第21章 那一件事

        男人都是一样的,总是不安分,总是想得到更多,或者说想得到更多,然而却不愿意承担更多的责任,得到的时候又害怕失去,也许不是所有的男人,是渣男吧,每一个外表道貌岸然的男人心里都隐藏着那一点点的小龌龊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里,我承认我是这样的人,但在现实中是远远不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阵子和婷婷你侬我侬,让我有点得意忘形,但明显收敛了很多,起码管住了自己的大脑,尽量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人家都说,出来混迟早要还的,我怕有“报应”,和婷婷的那一次,她心里想着别人我都受不了,后来没有再和她谈论那一晚,一个是害怕知道她想的是谁,另一个我也受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当作是惩罚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不是“当作”,就是惩罚,惩罚我的不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但,男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过了一阵子就觉得已经“过去了”,心,又开始萌动了……嗯,骚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现在改坐早上的第二班地铁,上班刚好来得及,早上可以多睡会儿,更主要的是因为北方的冬天亮的比较迟,早上天还是黑的,静和婷婷要求,让我和她一起走到地铁口,婷婷满口答应,但看到我幸幸的表情,还是偷摸掐了我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我知道我和婷婷的今天来之不易,和静一直是止于礼的,我是非礼勿视,而静和我独处的时候也很“疏远”我,完全不像在家的时候那样,静是个很强势的人,简单而干脆,但还不是那种女强人的模式,和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,峰开玩笑,说一直听说温柔体贴找护士,结果,我找了个妈……我们为这事儿爆笑了好几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和静一起走了好几天,她很少说话,我问她为啥不说话,她说,没啥说的,也许在一起时间长了会好一点,在一起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在我意淫的时候,看着她红着脸瞪了我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静说怪不得人家都说,男人没一个好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难得看她脸红,突然觉得她挺耐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静看着我盯着她看,忽然沉默不说话了,刚刚拉近的距离瞬间疏远了,她低头往前走,忽然又停下,“你走前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闭嘴!!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只好走前面,一脑袋问号……突然想到了为啥,回头说“我知道了,你是怕我看……”,她是怕我从后边看她,哈哈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闭嘴,闭嘴!!!”,“哈哈哈……哎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静追上来,掐住我的胳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早上的地铁都是上班族,不免的想起了木木,就是那个差一点那个了的女孩子,然而并没有,从那天以后,一直没有看到她,虽然原来的时候也很少碰到,但每次看的时候都看不到,还是有一点点失落,突然后悔没有加一个联系方式,QQ号码也好啊……但反过来想,见还不如不见吧!

        日子一天天的过,恢复了平凡而平淡,木木没有再出现,而我也渐渐的忘了她,有一次碰到一个人和她长得很像,等我挤过去发现是另外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和静也是老样子,我们保持着一个近而不近的距离,有一点小窃喜的是,静和我独处的时候,话越来越多,有的时候也有一些调笑,被掐的时候还是小激动的,但接触也仅限如此,有的时候晚上回去晚的时候,她会命令我在地铁口等她,我向婷婷“抗议”,婷婷掐着我在我耳边说“你是不是很不愿意?额?”

        奇怪的是,似乎那一个她也不见了,自从那天以后,一直没见她……也许老天给每个人的东西都是有限制的,你这里得到的多了,那么另外的地方就少了吧,无奈,虽然有一点小遗憾,小失落。

        慢慢的,改变了习惯,不再依靠那个柱子了,开始在门口的第一个位置上靠着扶手打瞌睡。

        日子恢复了平淡,虽然我的心还是躁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早上和静一起上班,通常没有什么淫荡的想法,早上凛冽的寒风似乎把欲望都冻住了,静有一次把冰冷的手伸进我的脖子里,而我会拉紧衣领箍住她不放,她挣扎的时候一下子扑到了我怀里,感觉到了她胸前的鼓鼓,我俩都是一脸尴尬,我不再拉衣领,而她在我怀里愣了两秒,我们都没有再谈起这事儿,但从那以后,似乎亲近了许多,有的时候风大,她会很自然的藏到我身后,而等风过去,她会自然的挽着我的胳膊,但身子离得我远远的,偶尔她的胸也会碰到一下,我们都装做不知道,但都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有的时候她拿很多东西,见面的时候我会自然的接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路上她会跟我叽叽喳喳的说话,但进了小区,我们就很自然的默契的不再聊天,或者把频率降的很低,没有刻意的约定什么,但大家都这样默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家里我们就是正常的两个人,也不能说是在路上不正常,嗯。。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比较熟悉的朋友一样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在家里要避嫌,也不是要掩饰什么,只是不愿意有额外的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静似乎不再避讳我,她在家里大部分时候是不戴胸罩的,别问我怎么知道,眼睛瞎了,也能感受到那个东西的晃动,有的时候外边只套了个毛衣,会看到尖尖的凸起,大部分的时候我是目不斜视的,偶尔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会故意盯着看,而她也只是用眼睛剜我一下,而我毫不在意,眼睛自动锁定了,而最后一般都是她投降,躲进屋里,也有的时候她会回去套一件外套出来,这个时候我就故意用很大的声音叹气,惹得她嘿嘿直乐,而全身抖动的时候我往往下巴会掉到地上,在衣服外边能看到“波纹”,就是传说中的乳波吧。

        静的奶子应该比婷婷大很多,但婷婷的更坚挺,婷婷的是Q弹的,而静的会晃,罩杯什么的我是不懂的,我只知道大,挺大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我和静也仅止于此。其实就是普通的朋友,额外有一点点暧昧。

        进入了十二月,街上就有了圣诞节的味道,街边的树上开始有装饰的小灯,一出地铁口静的眼睛就开始发光,像个小孩子,而我只是微笑着在后边跟着,她兴奋的看着,闪烁的彩灯映在她脸上,我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,似乎她是我的女朋友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越到年关,公司反而越忙,而且远大集团更像一个国企,要营造一种忙碌的假象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周6天,至少有4天是加班的,在圣诞节的前一天,吃过晚饭刚打完“六冲”(沈阳的一种6副扑克一起打的玩法),突然肚子开始剧痛,平生第一次做了救护车,到医院的时候我还是清醒的,我还记得我们领导要我家人的电话,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我再次清醒的时候看到婷婷趴在我的病床上,我一动她就醒了,疲惫的双眼带着微笑,大概用了20分钟我才搞明白,急性阑尾炎,我被咔嚓了一刀,手术已经做完了,然而不一会儿我又昏迷了,应该是麻药药效还没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上午,婷婷还守在我的身旁,还有个护士跟她聊天,婷婷见我醒过来,连忙用吸管喂我喝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感觉浑身无力,听婷婷的声音似乎离我很远,婷婷把毛巾打湿了,给我擦脸、胳膊,那个护士也没有走,一直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婷婷说话,我问婷婷“你们认识啊?”她俩看了我一下,突然一起笑了起来,笑得我头晕脑胀,直到护士长过来敲门她俩才止住了笑,婷婷笑着说:“嗯!是……哈哈……是我同学”,“哈哈哈,咯咯咯”她俩又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突然感觉那个护士的声音有点熟悉,但可能是麻药的问题,脑袋有点不灵光,“我见过么?”我疑惑的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看,见过没?”小护士摘下了口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哎吆……”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,是静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笑,牵动了伤口,赶紧憋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婷婷再也忍不住,拉起静跑到了门外,隔着门也能听到她俩咯咯咯的笑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用没有打吊瓶的手挠了挠头,太巧了吧!

        只知道她是做护士的,没想到这样的巧合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一会儿婷婷进来了,收拾东西要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走了?我怎么办?”我装着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你了!”,静也进来了,“你真没良心,婷婷一晚上没睡,你到是呼噜打的山响,让她回去洗个澡,睡一觉,有事你按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和婷婷一起出去了,病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,病房有两个床,但只有我一个病人,后来知道是静和她的教授打了招呼。

        吊瓶打上以后,不感觉饿也不感觉渴,但打到了第三瓶的时候,我发现了问题,我想尿尿,但婷婷还没有来,我就先憋着,当第三瓶打完的时候我觉得我要到极限了,这个时候门开了,静进来了,拿着一个小本子,“喂!1床的病人,上午去了几次厕所?”她一本正经的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去过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咦?不应该啊?一般打到第二瓶就应该会去厕所啊,你着第三瓶都快完事了,等下,我去问问大夫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!不用,我……我憋着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啥?憋着?你是傻子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婷婷不在,我……我怎么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哎,大哥,你阑尾炎做的是微创,不是截肢好吧?赶紧去!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尝试着起来……嗯,自己能起来,虽然有点头晕,下边稍微有点疼,但能自己站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尴尬的冲着静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去去!上厕所!缺心眼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自己拎着吊瓶,走的很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!你这根本不算病,快点走没事儿,只要不跑就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我知道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还走这么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快憋不住了,不敢太快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扑哧”她忍不住笑了出来,她走过来,接过了吊瓶,陪着我走到了厕所,把瓶子挂在了厕所的钩子上,出去关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泡尿,尿了能有1分钟,等我出来的时候看她站在门口,我脸一下子就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装作没看见,接过了吊瓶,把我送回床边,看我躺下了才说:“下次有尿了就去厕所,憋着容易撑坏伤口,傻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嗯嗯,知道了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,因为我震惊在另外一件事上,毛没了……我下边的毛没了,光溜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,婷婷已经坐在床边了,见我醒过来忙过来问我要不要喝点水?

        我用吸管喝了一点点,犹豫了一下,我还是跟婷婷说了,婷婷愣了一下,然后捂着嘴笑了,“那叫备皮,坐手术是要刮掉的,哈哈,你不知道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会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和静是同学好吧?我也是学医的好吧?我只是没做这行而已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!”这样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!给我看看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看,看看,我还没见过它没毛的样子”

        拗不过她,只好把病号服的拉开给她看,“光光的,好丑,哈哈哈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丑?”恰好静推门进来,我们赶紧盖上,婷婷红着脸说:“伤口,伤口好丑,咦?你怎么没穿白大褂?下班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对啊,昨天夜班,今天休息,走,逛街去,今天圣诞节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啊,好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喂!那我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按铃!哈哈哈”,说完两个人走了,我无语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,婷婷正在洗脸,八点半左右主任查房,问了我排气没有,检查了一下创口,说恢复的很好,10点的时候,来了个护士,不是静,给我换药,把原来的纱布拆掉,用一种发泡的水擦了擦,换上了新的纱布,我第一次看到了下腹的手术切口,稍微有点红,像趴了一条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婷婷吃过饭就去上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昏睡了一整天,没看到静,晚上婷婷非要在医院赔我,我往边上挪了挪,婷婷钻了进来,依偎在我的身边,婷婷趟在我的胳膊上,我的手自然的捻着她的奶头,婷婷把一条腿压在我的腿上,感觉她腿根儿上有一点潮热,婷婷小心的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,忽然吃吃的笑了起来,我问她怎么了,她说光光的好不习惯,然后她趴到我耳边说,等我出院了,她要这样试试这家伙,听着她腻腻的声音,鸡鸡直接在她手里“抬起了头”,婷婷轻轻的握着,不再揉来揉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她又说“我问静了,不是她刮的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一下没反应过来“刮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,备皮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……姐姐,你怎么什么都问?”

        婷婷手紧了一下,“哼!是不是很失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奶奶,饶命,我没有”

        婷婷没有再出声,又揉了几下把手抽了出来,我疑惑的看她,她说“等你出院了,我给你含,现在大夫不让那个……”说完,不好意思的把脸钻进了我的腋窝,不看我,我知道她也是强忍着,因为她不止是下身在我的腿上扭动,奶头边上也起了很多的小疙瘩,整个奶子又热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在她头上亲了一下,她抬起头,嘟起了嘴“还要”,我忍不住亲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再醒的时候婷婷已经去上班了,今天换药的是另外一个护士,不是静,护士服把她包的紧紧的,戴着口罩,只露出了一双眼睛,眼睛很漂亮,她一声不吭,她低头给我清理胶带的时候,我闻到了一丝香气,我悄悄的深吸了一口气,很好闻,我以为做的很隐蔽,但她还是发现了,抬起头看了我一下,我尴尬的笑了一下,她没说什么,继续处理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……静,静怎么没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认识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我们住在一起,”她抬起头看我,眼睛瞪得很大,“哦!不是那意思,我们一起租房子,我女朋友和她是同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!”她眼角笑了一下,没有再说什么,她专业而冷静,很快的处理好了伤口,收拾那个盘子,抬起身,“我们上24小时,休24小时,今天静出手术了”,说完没有看我,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转身的时候,我又闻到了那个香气,突然感觉整个味道似乎很熟悉,似乎在什么地方闻过,但脑袋一片空白,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,闻到一个香味,是熟悉的,但却想不来从什么地方闻到过。

        静是下午3点多过来的,例行检查,我问她,“才下手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问给我换药的护士了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彩虹啊,我们两个一组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叫彩虹?很好听的名字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不但名字好听,人还很漂亮,要不要我介绍你认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啊,好啊?”我顺坡下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得美吧你,你信不信我告诉婷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服了,姑奶奶”

        静瞪了我一眼,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彩虹……很美的名字……嗯……她们两个一组?

        那我的备皮……突然觉得关键部分有一下酥麻……暗骂自己淫荡,悄悄扯开病号服看了一下,尖端有一点液体亮晶晶……